Azalia

[二世咕哒] Midnight's Montage

我流二世×我流咕哒,迦勒底解散后失去联繫,在某场莱妮丝(恶趣味)拜託二世参加的不得不去的社交辞令上的相遇+旧情復燃(乾 柴 烈 火)+单向暗恋和一点点破烂车,又名FGO回坑找旧爱复合

9000+,若解决完特异点和亚种事情就全解决的if线,有ooc且pwp,视角交杂,魔术世界的东西都是瞎掰 我没带脑子写作 请也不要带脑子看 不合格月厨 

不要脸的想要评论;;

二世乙女厨真的太难了 下一篇遥遥无期 等第二章完结可能才有下一篇 成天在牆头翻来复去



BGM: Eternal Snow & I Love You -Changin' my life




1


灯光昏黄,觥筹交错,在这种对眼睛极为不友善的环境下盯着手机看资料显然是种职业伤害。他皱着眉头,看着衣着华丽的贵族派高谈阔论,听着魔术师们不断地你来我往,名贵的酒气夹杂着华丽的香水味,多种珍奇的素材香味迳直鑽进埃尔梅罗二世的鼻腔裡,物极必反,他反而觉得这香气令人不快,于是他毅然决定站起身离开这逼仄且充满贵族主义血统论魔术正统性的黑匣子。


大抵来说,现代魔术科也没几个君主喜欢,还不如走得好些。


他出了门,决定来到人少的后门。站了好一阵子,不断地看着手机阅读一堆比蚁群还密集的小字,不自觉间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菸蒂在他脚边围起一个完美的圈。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顺手把菸放下,口气极为不耐烦地接了起来。


「女士?」


「哎呀~看来哥哥你看起来对这个案子不太满意?」电话那头莱妮丝还是保持着她一贯轻佻的口气,彷彿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开心似的。


「怎麽可能会满意啊!」他不满地回嘴,紧接着唸了句髒话。


「真是在意料之中呢!但还是请加油!既然可爱的义妹都这麽拜託你了,兄长大人要全力以赴哦!」这麽说完,她急匆匆地掐断了这场不太欢乐的电话访谈。


「……莱妮丝你是恶魔吧。」


对着电话裡的机械声喃喃自语无疑是浪费时间,学生们的论文写作他也看了个七七八八──虽然用手机阅读着实大大减少了效率。他还是决定回去乌烟瘴气的宴会再转一圈,虽然无趣,但掐着那鬼扯的上流聚会时间应该也快结束了──毕竟在这边也不过是吸刚刚自己的二手菸罢了。



人渐渐地变少了起来。


埃尔梅罗二世也不过是象徵性地走个过场,人群三三两两地离开,空气瞬间清新了起来。他长长叹了口气,往宴会厅的另一端走去。


「啊啊,那个、不好意思──」


一个还不是很成熟的女声,在不小心撞到了他后冒出。他在心裡掂量着声音来源的女性的年纪,听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岁上下。他低头一看,一头普普通通的黑发首先映入他眼帘,再来是藏在眼镜下的一双碧蓝眼眸,眼神略微带着歉意──和一点微乎其微的惊吓、或是惊喜。她还真是不幸,不小心撞到正在不悦的他的枪口上──不过出于虚假的绅士礼节,他不会对她发火。


也不能这麽说,该骂的还是得骂。这可是他好久不见的学生啊。


「女士。」他伸出手,搀扶住穿着过高的高跟鞋的藤丸立香。「假发歪了,您这种橘红色系的头发有点显眼,很容易能看出破绽,如果要选的话可以选择和发色相似的假发。」


「……谢谢您的提醒。」她慌忙伸出手调整假发。


「还有,隐形眼镜得选直径大一点的,虽然有可能看起来不太自然。您的瞳孔边缘露出隐形眼镜外了。」他又接着补充。


「……谢谢。」她直接选择低下头去。


埃尔梅罗二世就这麽看着她边准备走远边不悦地小声叨念着「老师怎麽还是跟以前一样爱说教」「真是的如果是对初次见面的女性也未免太失礼了」。他张望四周,确认已无能听得见他们对话的人后,才悠悠开口。


「藤丸──这种拙劣的伪装可是会让那位大侦探笑到前仰后合的。」


「──天哪,您认得出我来?」


藤丸立香用着极其惊愕的语气朝着他问,手裡拿着的高脚杯彷彿戏剧效果似地应声掉落,红酒洒了一地,在她的脚边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妖冶红花。她弯下身去,凭着生理反应或是从前避免从者受伤的本能就直接捡起碎玻璃渣,他急忙扯住她的手臂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同样鲜豔的红在她的手指上划出一道明显的伤口,她嘴唇微张,看起来一脸茫然,愣了一会儿后只不轻不重地说了句话。


「有点痛啊。」


2


「藤丸,说过多少次了,从者是魔力的组成所以不会受伤。况且都离开迦勒底那麽久了,这习惯怎麽还是没改掉。」埃尔梅罗二世上药时只说了这麽一句话,随即场面就陷入尴尬的沉默。他一言不发地为她抹上碘伏,细心地用棉籤涂过细长的伤口,再拿出生理食盐水擦去剩馀的碘伏。


「呜……」她吃痛,小声地呜咽。他皱了一下眉,动作稍轻了些──但一样痛。消毒伤口就是这麽痛,大概不是力度轻点重点的差别吧。


与此同时他正好为她上完药,起身将所有一次性医疗用具丢进垃圾桶裡。「等等洗好澡出来再包扎,伤口别碰水。」他拿起房卡,回头问。「你的房间在哪裡?顺便把房卡给我,我去帮你拿换洗衣服。」


「……您现在已经不是我的老师了,我要做什麽与您无关吧。」藤丸立香低着头,呆毛和本人一样没精神地垂了下来。


「哼。也行,随便你。」埃尔梅罗二世把房卡放回柜子上。「那麽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女士,请随意。」


「……开玩笑的啦。」她说。「老师别生气哦,其实我也知道的,老师这是在关心我对吧?」她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淡淡地笑了。「谢谢你。房间号是2908,楼下。」


埃尔梅罗二世飞快地抓起房卡离开自己的房间,甩上门造成的风掠过她的脸颊,她呆呆地看着埃尔梅罗二世如风一样地离开。「真的有风啊。」风压造成的触感尚还遗留在她的脸上。「而且老师──老师原来还跟以前一样啊。」耳尖好红,老师真好懂。她呼呼地笑起来,本来汨汨流出血的伤口好像也没那麽疼了。



过了约莫五分钟后埃尔梅罗二世拖着一个明显是她的行李箱回来。他把行李箱放在她前面后迳直走往阳台,并打开落地窗。「衣服应该在裡面,自己找。」他不知从何处找出一根菸,站在阳台上的样子看似是准备抽菸。


「老师,要打火机吗?」藤丸立香扯下假发,将隐形眼镜放回装着保养液的盒子裡后,拉开自己行李箱的拉鍊并找到用夹链袋装着的换洗衣物,随口问了一句。


「……丢过来,谢谢。」埃尔梅罗二世转身,倚在落地窗的窗框上。藤丸立香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他以前也常用的打火机,看准目标抛了过去──老师还是差点没接稳。她不自觉地笑了出来。他接过打火机,本想点燃菸,但点了火后却没把菸放在打火机上,思量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将打火机塞回口袋。她坐在床沿,就这样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和他留给她的背影,那凌冽的背影,一贯的埃尔梅罗式。


她现在才确切地感受到她在这裡,真的在这裡,看着她仰慕的老师,像是以前一样──以前,多虚妄的一个词。过去已留存于记忆中,也仅仅凭依在记忆裡。他的吐息、他的表情、他的眼神,全部都留存在她的心裡。她在这裡,为了她的老师重新回到魔术与神秘的世界,或许只有今夜,也或许是将来的一辈子──但她知道的,她只是路上平凡无奇的普通人,她该信仰的是物理化学而不是摸不着边际的神秘。她只是想看看老师,看看她曾和埃尔梅罗二世所创造的羁绊。


但有找到老师,真是太好了。


为了一个人,她承担着多大的风险。流泪的风险。


她拿起夹链袋,扭头走进浴室,将门关上并扭开水龙头,动作一气呵成。


水声如同雨轻柔地落在泥土上似的,饭店的热水很快就来了,她没有打开防雾按钮,于是镜子从外围到中心慢慢地蒙上一层雾。她望着镜子,在模糊的映像中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镜子,镜内倒映出的虚像也同样伸出手。另外一个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呢?她恍惚地在脑内思考,某种记忆和思绪被压成碎片,如同镜子碎裂似的。水热了,于是她走到淋浴间裡面,任由花洒流下水珠,留下一条水痕。


洗发水的香味不浓不淡,她搓揉着泡沫,无神地看着泡沫由小到大膨胀。沐浴乳的颜色不深不浅,而是纯纯的白色,看不出任何端倪。她木然地把澡洗完,穿上乾淨的换洗衣物,水气随着打开门的刹那一下涌出,像是甫出闸的猛兽,也像她可能再也抑制不住的情感。



埃尔梅罗二世快抽完一根菸,在阳台上望着星月无垠。迦勒底亚斯是观星台,但平常看得到的星空也只是投影的幻象罢了,她或许进了那边后便再没有看过真实的星空,就算已离开也可能没什麽机会看到繁星了吧,毕竟光害那麽严重。感谢那群魔术师的款待,星辰依然那麽明亮夺目。


……和她一样。


他没有注意到藤丸立香已无声无息地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的侧颜微笑。「老师在想什麽呢?」她将手臂放在阳台的栏杆上,撑着头问。


「……没什麽。」他选择不回答,脸上默然生出一丝热度,迅速转移话题。「倒是你这几年都去做什麽了?音信全无,寄了好几个包裹也没回复。」他将快燃尽的菸屁股丢进菸灰缸裡,问。「搬家了?」


「算是吧。只是换了个地址,以前的房子因为没人住所以变得有点破旧。」她笑着说,蜜色的瞳孔裡闪着光芒。「然后我把高中读完了,考大学的分数还不错。后来还往国外申请了一下,结果有收到英国几所大学的offer。」原来会笑的原因是这个,毕竟那有可能是最能享受同侪时光的时候了吧。迦勒底就算欢乐,本质上也随时充满危机。


「……真的不考虑来现代魔术科?」他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埃尔梅罗教室随时欢迎有前途的学生。」


「我?有前途?」她的神采略微黯淡了些,指着自己咯咯笑起来。「老师别提了,我的魔术水平可比你还不如哦?就算随便在时钟塔裡找一个造诣最差的人,也能在我没穿任何一件礼装的情况下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啦。」她佯装俏皮地弹了个手指,想当然什麽都没发生。


「……那你还跑来这裡?」他愣住一会儿,随即小声地呵斥。「笨蛋,那些傢伙可都是魔术师啊!他们发现你只是普通人的话,可是会杀无赦的。」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以示怒意。


「呜、好痛──不是啦,我怎麽可能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跑过来!有人帮我!」她一隻手摀住额头,一隻手叉腰表示抗议。


「谁?」他立马警戒起来。「魔术师这种人可是很危险的──」


「秘密、秘密啦。」她比了一个一在嘴前,守口如瓶。「那个人吩咐我别说出去,但绝对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老师放心好了!」她拍了拍胸口,满脸都是自信。


「……那个不具名的魔术师帮你做了什麽?」他意识到她如此笃定的话那他也无法继续和她耳提面命,只好转而询问她的身旁哪裡动了手脚。


「嗯,拿最明显的来说……」她把手撑在下巴,皱起眉思考。「我的礼服──啊啊,就是上次音乐会时穿的衣服,那个人帮我改装过了,变成魔术礼装了喔。」


「……是这样吗。」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要是你怎麽了──」他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是多羞耻,即时打住。


──我可无法承受后果啊。


「嗯?老师你刚刚说什麽?我没听到哦。」她满脸不解,歪头询问着他。


「……没事。别提了。」


……既然提到衣服。


他打量了一下歪着头灿烂笑着的藤丸立香,随即脸一红整个身子转了过去。「等等,喂,藤丸……」


「老师,怎麽了吗?」她还是温柔地朝他笑着,只是眉眼间带上了点疑惑。


「……你没穿裤子?」他僵硬地微微撇过头去,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有啊,怎麽了吗?」她拉起下襬过长的T恤,露出被遮住的短裤。


「……别掀起来。」他用手遮住脸。「……去换件长一点的裤子或短一点的上衣,这样太让人误会了。」


「喔,好吧。那我换件衬衫好了,扎进裤子裡就可以了吧?」她走回灯火通明的室内,在她混乱的行李箱裡翻找着用夹链袋装好的衬衫。「反正等一下还要回房间──那我去厕所换啦,老师别偷看哦!」


「才不会!」


他怒吼完后,门刚好就砰一声关了起来。她的门虽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响,但门却没完全关紧。衣服摩擦的窸窣声轻轻地提醒着他,有个女人在仅仅一门之隔后换着衣服。


「对不起,老师,那个──」她忽然开口,拉长了句子的尾音,听起来有点不太确定。「可以帮我找一下眼药水吗?我眼睛、呃──有点不太舒服。」


「啧,你放在哪裡?」他走向她东西放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


「那个、在一个小袋子裡面!」她喊着。


他在行李箱的夹层裡面找到了一个米色的袋子,而袋子裡的东西也十分凌乱地交叠在一起。他翻找了许久,略过那些小包装的面纸、一瓶人工泪液和不知道为什麽没有在隐形眼镜盒上的单边盖子,最终在袋子的最底层找到了一瓶被撕去标籤的淡粉色眼药水。上面用油性笔写了一些看起来像希腊文字的符号,他并没有鑽研语言学,所以也没办法很好地辨认出这些文字为何。他走向浴室,出于礼貌敲了敲门。「藤丸?我好像找到了。」


「啊,谢谢老师──」她看起来有些困扰地将因半乾开始翘起的头发努力拉直,毛绒绒的头探出门的缝隙外。他递给她,往她的脸上惊鸿一瞥,眼药水就不可置信似掉了下来。她的眼睛本来不是这样的。左眼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蜜色,而右眼却是鲜豔的红,彩度过高以至于他的眼睛甚至也开始疼了起来。


「……魔眼?怎麽可能。」他别过视线摇摇头,彷彿在嗤笑自己一样地讽刺地笑了。


「啊,那个……」她欲言又止,手扯着头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听起来有些心虚地回答。「确实是……呢。」


鑑识眼能看穿魔力的本质,但他却完全看不出她具有那种怪诞又充满魔力的眼球。他更无法解明她究竟怎麽了。那是她吗?还是仅仅是长得像她的素体人偶或是使魔?她本是杯透彻的纯水,乾淨得没有一丝杂质。或许她变了,她已不是那个从前尚未成熟的御主,而已蜕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魔术师。


……真的吗?


他又自问。


「谢谢老师。」她微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眼药水,并准备将门关上。


「等等──」他用手臂抵住她正准备关上的门。「怎麽回事?」


藤丸立香关到一半的门又被埃尔梅罗二世的手臂弹了回去,门缝间稍稍露出了她若隐若现的肌肤色彩和姣好的曲线,她呆若木鸡地停止动作,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老师,快把手拿开。」她呆了许久,却一反大剌剌的常态,脸上冒出大片红晕,气若游丝地小声说。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门被她甩上了。


埃尔梅罗二世开始庆幸自己有把手及时收回。


3


相对无言。


她坐在床沿上低着头,手指紧紧绞着已被她扯出来的衬衫。他在阳台抽菸,把窗户关了起来,以至于她现在连他的背影都看不清了。她臆测着他的反应,是生气?不悦?担心?她不知道。她总不理解他不太开心时的反应是什麽。明明害羞的时候反应那麽率直──她在内心腹诽着。


大抵是一根菸燃尽了,她听到窗框咬合的声音,推动的声音,脚步的声音。他带着些许菸味走了进来,坐在她的身旁。


「……不是天生的没错吧。入职报告上面根本没写。」他眉头紧锁,看起来一副就是不怎麽开心的样子。


「……呃,嗯。」她转头,逃避了埃尔梅罗二世赤//裸到几乎能将她看穿的视线,听起来有些中气不足地回答。


「那个魔术师干的?」他接着问。


她不出声,只略显不确定地点点头。


「……那就好。」他眉头终于舒展了些。「至少能确定他魔术造诣有一定程度。」她战战兢兢地转过去瞥了他一眼,不断地试探着再靠近他一些──看到他真的没有生气才终于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那麽,这几年过得好吗?」


「老师你刚才问过了哦。」


「不是。是问你生活得怎麽样。」这种私人的问题只算是一点自己的私心而已吧──但他没有说出来,只期盼着她的回答。


「还不错吧,毕竟得到了新朋友新老师和新知识嘛。」她回答出一句中规中矩的答案,没有特别,也没有不特别。


但她看着埃尔梅罗二世比以前温和许多的表情,心裡有某种崩塌的声音──像不断积着的纯白的雪,忽然全都崩塌而下一样,松软却又令人恐惧。


明知道这样是不行的。


「……但我觉得。」藤丸立香眨了眨眼,声音开始不住地颤抖。「我失去的东西更多一些──以前的羁绊,几乎所有都在一瞬间内化为乌有,我绝对没有机会再次见到那些人了,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记得我──和他们培养出的羁绊,若是只有我一个人放在心裡,那还算是情谊吗?」


因为,不一样的是埃尔梅罗二世啊。


他一直都在,不会因为什麽他妈的灵基遣返离开,这或许就是为什麽她就是如此无可救药地倾心于他的原因吧。


「──不。」他坚决地否认,颤抖的手摸了摸她垂下的头,彷彿在提醒她他一直都在。「我还在这裡。你和从者的羁绊并没有被抹灭。」


她的情绪渐渐回復平静,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


「……老师。」


只有一次也好,半推半就地也罢。只要有一次,就能毫无芥蒂地离开这个曾让藤丸立香生活充满欢乐和泪水的地方。她只是普通人,终其一生不可能成为魔术师。所以,就这麽一次就好。拜託。


「我喜欢你。」


4


走评论区外链

密码二世生日


5


「魔眼是假的对吧?」


藤丸立香猛然从床上直起腰,手扯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埃尔梅罗二世站在阳台的落地窗旁,已打理好自己的容貌。他还是那个他,一丝不苟的严肃教师。他一看到她醒了过来,马上开口询问。她瞪大眼睛,对上埃尔梅罗二世的视线,过了很久之后才在他近乎苛责的眼神下败阵。


「老师,对不起。」她低下头。


「我只想听理由。」


「……」她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一定要说吗?」


「请说。」他背对着她,点燃一根香菸。烟雾袅袅上升,盖住了他的一切。


「……老实说,没有。」她笑了,扯出来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只是想再最后一次捉弄老师、的这种感觉吧──」


「为什麽是最后一次?」他深吸了一口烟后放下手,转过头来问道。


「老师。」她站起身来,扣好衬衫的釦子,下床走到阴晴不定的埃尔梅罗二世旁边。「您懂的吧?我不是魔术师,不可能和您站在同一个高度。」他们的世界又瞬间安静了下来,她捧住他的脸,他手中的香菸迳直落地。「闭上眼。」她附在他耳边低语。柔软的唇交复融合,呛鼻的烟味沿着他的口腔传到她这儿。她忍耐着不咳嗽,结束了这个吻。


「我果然不适合抽菸。」她咳到眼角都出了眼泪。「呜哇──老师真厉害。」


他沉默地捡起菸丢进菸灰缸。


「藤丸。不,立香。」他等了很久才正视她蜜色的双瞳。


「我爱你。」


「老师──什麽?」


这比高//潮还让人脑内一片空白。她呆滞地看着他彆扭地牵起她的手。


「你是个优秀的御主,毫无疑问,虽然不成熟了些,但你已经是同年纪的人裡最佳的御主人选了。在那些魔术师里,可是还有比你更加有勇无谋的人在呢。」他微笑,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头。「至于我所在的高度,亦或是魔术师──那他妈的根本不重要。你自然可以选择当个普通人,读完你申请的大学,找一份你喜欢的工作做到生命终止之时。你当然也可以选择重新踏入魔术的世界,重新面对神秘。不自信的话,想想哪个魔术师和诸神学习了古咒文?哪个魔术师能真正请教名垂青史的英雄?只有你,立香。现代魔术科永远欢迎你。」


「而我自始至终就深爱着你,从以前开始,而且永远不会变。和你是谁、做了什麽,完全无关。」


6


一厢情愿双向暗恋什麽的真是太蠢了。而在这种时候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更蠢吧。明明前面都忍耐着没掉泪,为什麽这种应该开心的时候却不停不停地哭啊!她紧紧抱住埃尔梅罗二世,眼泪不断落在他的衬衫上。考虑了那麽多东西,结果老师也喜欢我──


是因为感伤而哭呢,还是因为喜悦而哭呢。藤丸立香不知道。真的是太蠢了。她抱着老师,不自觉地在哭泣之间又笑了出来。


她又可曾知晓,她爱着的老师和她从头到脚都那麽一致,在从前、还是现今,都一样一厢情愿地想着若是御主能多偏爱他一点,该有多好呢。



-the end-








后记:

为什麽会混进魔术师的聚会,只是因为“想见到二世罢了”,于是拜託达芬奇亲做了一系列的事情;本来咕哒在二世为她上药时想问他“为什麽不用治癒魔术呢”,但想了想二世大概会恼羞成怒所以就没问了;假装魔眼的方式是带上另一种颜色的隐形眼镜,只戴一隻眼,再趁甩上门后把隐眼拿下来,眼药水只是普通的纾解眼睛酸痛的眼药水

所以魔术礼装是达芬奇亲改造的,万能的天才什麽都做得到呦!

这篇文的起因完全只是因为最近一直对着电脑眼睛十分不舒服,后来买了参天的眼药水,觉得颜色很特别,可以拿来当抑制魔眼的眼药水????的这种感觉!就因为这种中二无比的脑洞延伸出来的一篇文章

篇名叫蒙太奇是因为非常诡异的视角切换以及咕哒不断想到的“过去的老师和迦勒底”所加在一起,造成了现在人在这裡但所想的背景不同,所以可能有一种时空跳跃的感觉?


好久不见的複合作,本来是虐文(真的很爱你呦二世请相信我)但在不小心碰到下一首曲子的按钮结果听到的是超级欢快的I love you的时候发刀子的手都开始抖了。这是天意啊天意。所以意思是这篇会有第二个结局的,可以斟酌要不要看。但前提是要等期中完再说──但我通常期中完什麽都不会做,所以……大概也是会填的,吧



一大部分的剧情灵感来源:


雪のように ただ静かに

如雪一般 只静静地

降り积もり つづけてゆく

落下且堆积 一直持续下去

Hold me tight こんな思いなら

Hold me tight 这份感觉

谁かを好きになる気持ち

喜欢上谁了的这种感觉

知りたく なかったよ

想要了解


今すぐ君に 会いたいよ

现在马上就想看到你啊



たばこの吸い方マネしてる事も

模彷着抽烟的方式只是


I▽Uをあなたから闻きたい

想听见你说I love you

キスする瞬间の近い呼吸を

接吻瞬间那近在咫尺的呼吸

あなたをマネするあたしは一番可爱くなるはず

模彷着你样子的我应该是最可爱的吧


还有一首myself,间接影响整首歌的架构,一样!三首都是寻找满月的歌!好听!



剩下都是唠嗑了


最近实在有点写不下去,没灵感,没有能好好写的平台。有写就发上来,太久没更新的话不是我写不出来就是我死了也可能是被屏蔽心很累直接放弃了。没灵感是一大问题但也不是主因,题外话,我中间有段时间都没上lof,结果回来莫名其妙太太们的文被屏了一堆??想找灵感或重温但文章都不见了枯死;;八云燐太太的one day at a time不见了真的好难受…那篇是我入二世咕哒的起因;;好想重温当年的感动


写到这边,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后记跟正文一样多,笑死人。明天起来再发。又一宿没睡把剩下的东西赶完,没读到书,期中倒数,华丽死去。不管怎麽说谢谢你把这篇写得很烂在后记还一直唠唠叨叨的文章看完,就这样,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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