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alia

[MHR半乙女向/猎人(自定义)×倪泰教官]大切なあの人

*四星村庄紧急任务讨伐怨虎龙,猎人(你,未命名,可自行带入)×倪泰教官,第一人称视角。请注意,一切都是幻想!

*设定上大家应该都在百龙,但教官被我抓出来了

*想写一个光焰万丈(?)又天然呆的教官,但是好像失败了?

*非常ooc,北极圈的自行発电,设定什么的之于我如浮云,自行避雷

BGM:宇多田光 - One last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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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の、大切なあの人──忘れたくない人──”



「有个紧急任务被加进任务清单了──那么,别忘记吃团子了哦!」


承接了狩猎怨虎龙的任务后,我坐在集会所的用餐区,静默地自古以来人生中最为重要的问题──今天要吃什么团子。午后斜阳如同亮粉金灿灿的,洒进教官待着的阳台上。可今天不知怎的,我却萌生出一丝觉得夕阳刺眼的想法。看来,等到达大社遗迹的时候,夜幕也低垂了吧。菖蒲小姐笑了笑,无奈地叹了口气,兀自打理着刀纹先生给她配上的轻弩;而倪泰教官依然秉持着一贯的兴奋为我喊着加油口号,划破了微妙的沉默。此时我忽然懂菖蒲小姐那口气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和教官朝夕相处啊──莫名其妙地总觉得有些可怜。虽然他是我的恩师,可是实在是有点……


在和宗庵老板点了毛豆蜂蜜和弹牙的兔团子后,我把一串给了在我身旁吐着舌头的牙猎犬、一串给了坐在凳子上喵喵叫的艾路、虽然一直拒绝但最后还是被我的强烈攻势所败下的菖蒲小姐也拿了一串,至于教官嘛……


「爱徒,你吃吧……我就不用了。」


嗯,不愧是教官,就算是对自己的学生也懂得拒绝──但如果把一直恨不得黏在兔团子上的那对双眼移开,应该会更有说服力。我无意识间和菖蒲小姐叹了口同样长长的气,将手中的兔团子塞给他;他的瞳孔瞬间放亮了起来,但依然口嫌体正直似地欲拒还迎,手也不忘推开冒着烟的兔团子。


「不、不行。不吃完的话,狩猎会没体力的,爱徒你不用在意我。」


虽然嘴上说着这种话……眼神还是离不开团子嘛。菖蒲小姐苦笑了下,斜倚在桌子旁为我撑腰。「都是人家的心意了,就收下吧?」


「……啊,对!既然是爱徒的心意,那也没办法了嘛!」教官这次倒是出奇容易地接受了团子,菖蒲小姐露出了一副“和这个人学习了那么久还真是辛苦啊”的表情看着我;我礼貌性地回了一个笑容,手不知所以然地挥着,彷彿在说“没事啦他人很好的只是需要点时间习惯”;而我们讨论的主角教官,正浑然忘我地吃着我给的团子。果然,团子大于我加菖蒲小姐,可恶。



在一切就绪后,专属于猎场的号角响起。熟悉的大社遗迹,似曾相识的花花草草──但此行面临的敌人,却让我心情沉重得以致于难以呼吸。五十年前,连刀纹先生他们都没能成功讨伐的怨虎龙──交给我真的没问题吗?我毕竟不像普贤村长、刀纹先生、岁丰稔大人一样强大啊……


我甩了甩头,试着抛开盘旋于我脑中的不安。我自补给箱里拿了些道具,又确定身上的食物是否全带齐了后,用口哨呼唤了声牙猎犬,再对艾路丢了个木天蓼球,随即赶往怨虎龙的所在地。


一和怨虎龙“友善地”打了个照面后,牠立马用力地对我吼了一声,风压使我不得不举起手来保护自己的安危。牠一爪子朝我打去,我惊叫了一声,打滚出牠的攻击范围;这时我才抽出平日里用的太刀,紧紧握住手柄,如漂流者的浮木、又同溺水者的稻草──这把太刀,似乎也比平时狩猎重了些。我挥舞着太刀,怨虎龙彷彿抗议似地马上对我射了发鬼火,而我也不负众望地──没有躲开,我实实在在地吃了发鬼火;牠果然聪明,抓紧时间往我这冲来,鬼火绚丽的爆炸光彩夺目,紫色的光简直快令我瞎了双眼──而且还痛得要命。


苦闷却令人肾上腺素爆发的战斗不断重复,逃脱和追赶一再上演。我的护具被牠锋利的爪子和靛紫的鬼火扯了个乱七八糟,那些因护具毁损露出的皮肤,也被那强而有力的尾巴打了个七晕八素。但也不是只有我单方面地挨打,怨虎龙的头部和爪子被我伤得彻底,伴随着倪泰教官教导的使用翔虫的招式,怪物的行动也成功地越加迟缓,可情绪也随之而来地越发愤怒,对我不断地嘶吼着。又是一刀,尾巴被我干脆利落地斩了下来。好机会。我强撑着疲惫的身躯,决定来个漂亮的一记飞翔踢──


我被弹飞了,这在我预料之外,伤得有点重啊。在我采取行动前,我并未想起的是,在上次牠离开时,我骑上牙猎犬的那刹并未饮用回复药;而且就算我现在临时喊停喝回复药,也毫无用处──因为我连回复药都喝完了。不妙,早知道就多带一些了,该死。哪怕是最微小的伤害,现在都会让我回到主营地,被那些拖着车子的艾路们好好为离成功仅在咫尺之间大肆耻笑一番。我身旁的牙猎犬疯狂吠着,努力为我挡下伤害,却看起来无济于事;一旁的随从艾路种起了治癒果实,但现在看来我能不能撑到摘下果实都是个大问题。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坦然接受自己猫车的事实时──


风声划破空气,丝线被扯紧的声音传来,某种哀嚎和撞击声交融合而为一,尘土飞扬。丝线被断开了,好像某个人或某种怪物的脚步声逐渐放大,随即是挣扎声和爪子拍击地面的声音,可它越发清晰的同时却又慢慢变小,直至消失在我耳里。


啊,身体轻飘飘的,彷彿飞在空中。是不是真的力竭倒下了啊?然而并没有。我不在车上,而是被某个人拦腰抱起,至少背脊和腰间那人类臂膀的感觉不会欺骗我,或许“飞在空中”这个答案也对了一半吧,因为这声音听起来像翔虫。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教……官……」


我气若游丝地小声叫着他,他并没有低头看我,而是继续以翔虫作为移动方式前进。他生气了吗?虽然他在我印象中并非一个会为这种事情生气的人,不过自己表现也说不上令人叹为观止吧?做老师的自然不会太高兴,不是吗?何况那可是会威胁全村的怨虎龙啊,刀纹先生、普贤村长、岁丰稔大人当年都没讨伐成功的恐怖怪物──若是牠毁灭了村子,教官内心又有多少对村内、还有对我的愧疚?……应该不比我的少吧。若真的成真了,那些期待着我的人的生命将全数消逝殆尽──火芽小姐、水芸小姐、艾草、刀脊、刀纹先生、普贤村长、岁丰稔大人、菖蒲小姐──


还有教官他自己,和无助的我。


光是想像就令人痛苦不堪,更别提成真后了。


「对……不起。」


我最终只能吐出这句四不像的道歉。语毕,我发觉他的手臂开始略微颤抖,像是压制着自己汹湧的情绪,那些感受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溃堤似的。一阵意料之内的沉默,在我泪水即将落下时,他带着些打颤开口。


「爱徒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必担心或道歉,你永远是──」


话音归于宁静,重力所带来的惯性使我微微飘起,我们回到了主营地。他一言不发地抱着我进了帐篷,为我翻找出了回复药,并小心翼翼地餵我喝了下去。我没有开口,他也没有把方才未完成的语句接续下去,帐篷里只剩呼吸声和心跳声安静地回响着,良久的沉默。他确认我恢复生龙活虎后,在我的道具袋里塞满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在我不断地拒绝和阻止后才消停。


「好啦!干劲满分地完成狩猎,回来就能吃到兔团子盛宴了,我请客!」他立马又平复成平常那热血的状态,用力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叮嘱。「我得回去继续帮忙百龙夜行,大概回去才能看到我了吧。别逞强,健康最重要!」


我骑上牙猎犬,回以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他哈哈大笑着,以他拿手的翔虫技离开了大社遗迹。


在他离开后,我深吸一口气,跳下主营地,回到刚才差点让我力竭的地方。幸运的是怨虎龙尚未离开,牠打着盹,看来是濒死状态。欸,刚刚我有把牠打成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吗?不过算了,反正受益人也是我自己,就别管那么多了。


我屏气凝神,举起太刀,再次使出飞翔踢──


砰。怨虎龙倒下,看来是讨伐完成,能返回村庄了。


……不对吧?


我带着满满的疑惑蹲下,割下怨虎龙的鳞。在收集完那些带着鬼火、闪闪发亮的鳞片后,我习惯性地看了看四周──


只一瞬,我全明白了。


石壁被撞凹的痕迹显而易见;丝线扯紧或断掉的声音也好;怪物突如其来的濒死状态和睡的午觉也罢,那都是操龙啊──我刚怎就没想到呢?我内心满是无奈,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这村里,又有谁的操龙技术精熟到能让怪物处于濒死呢?


真是的,明明心中是这么想,但脸上的表情却口嫌体正直地绽放开来。唉,不过,无论再少根筋再天然呆,那也是我的教官──值得我尊敬并喜爱的教官、能让我倍感安心且热血的教官、使我万般无奈却又忍不住笑意荡漾开的教官、就算不知多久以后村里的长辈大多都离去,我却依然无法忘怀的教官。


那是我重要的、始终爱着的教官。


所以,我会继续爱着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教官。


毕竟我是他的爱徒──


──而他是我的倪泰教官啊。


__


在接过普贤村长的那把传承的太刀后,我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天生的猎人英雄,全村性的那种。但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心底空荡荡的似的躁进不安,如同恋爱中的村中少女──


啊!是兔团子盛宴!


忽然福至心灵,先前的承诺天启似的打进我脑中。在和村内的大家寒暄一番后,我立马冲到集会所,揭开那欲盖弥彰兔团子的布帘──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如山的兔团子,旁边一左一右站着倪泰教官和宗庵老板,教官将一串串好的兔团子放在盘子上,而宗庵老板继续串着团子,彷彿一个没有感情的串团子机器;而不远处的菖蒲小姐,就这么看着他们俩忙得晕头转向,嘴角挂着一丝不深不浅的苦笑。


「呦!爱徒你来啦!」倪泰教官元气满满地对我打招呼,我向前走去,看了看桌上堆成山的兔团子,一股无奈不受控制地湧上。不是,这也太多了吧?比火芽小姐吃的量还要多吧?


「……我有尝试阻止过他了。」菖蒲小姐抚着额头。「没帮上忙,很抱歉。」


不,不是菖蒲小姐你的错。教官他只要想做的事,就会满腔热血地贯彻到底,大概谁都拿他没辄吧。别自责了,等一下你也得帮忙吃这些看起来无止尽的团子。


过了半晌,兔团子盛宴终于被备上桌(至于为什么那么久,因为倪泰教官拒绝了我的帮忙──“爱徒别动!我来就好!”),宗庵老板把用托盘装着的茶放在桌子上,随即回到火炉旁烤着全熟肉。我们来到阳台,倪泰教官兴奋地像是郊游的小孩子似的,递给我一串团子,我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顺便将桌上放着的某串团子递给了菖蒲小姐,我们三个就这么像是远足的小朋友吃了起来。


期间,就是如同多年好友一般地话着家常──虽然大部分都是倪泰教官太过欢欣鼓舞地说着话,而我和菖蒲小姐满是无奈地尽速挑选另一个或许不会让他那么兴高采烈的话题开启,可大部分时间都徒劳无功;时间被如水捧起,又从指缝间一缕缕流出,比迅龙还快地流逝。随之而来的是内心一阵焦躁,狩猎完后那一份不知所措的感觉,也无法说明我内心的空荡荡,放了艾路的活力壶也无法缓解。但此刻真的太过令人安心惬意,使我不由自主地选择性无视那份感受,毕竟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无比率真的轻松氛围了,而我不想错过现在的每分每秒。


「──。」倪泰教官一改以往的活泼开朗,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叫我也发不出声音,可依嘴型来看,他直呼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往常的“爱徒”。我的背脊不自觉地挺直,气氛忽然低至最低点。菖蒲小姐看出了倪泰教官或许想说些什么,自顾自地说着“今天天气真不错”后离开。


「作为你的教官,狩猎了如此强大的怨虎龙,我也与有荣焉。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名很强大的猎手了啊……」


兔团子被他搁置到桌上,最后那句话我没听清,不过看他的神情如此复杂,我想我还是别多问为妙。他举起装着温茶的茶杯,向我致敬。


「无论是年龄还是狩猎技巧,爱徒你都已经成为十足的大人了。看着你长大的大家,也会感到自傲吧──包括我。」教官被遮住的面孔下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我猜,那或许是忧伤却骄傲的笑吧。「为你的凯旋归来,盛大地干杯!」


他又成了情绪沸腾到最高点的平常的教官,我这才放下悬着的心,举杯用力碰了一下,一口喝完温暖的茶。没有茶水支撑的茶叶瘪了下去,茶梗却还是屹立不摇地站立起来。或许今天会是个好日子。


此刻夕阳西下,初春的落英缤纷。樱花随着风飘摇,落入了集会所的阳台上,再被吹至我俩前方的桌子。倪泰教官可能在笑。虽然用的词汇是“可能”,但前一句明明是肯定句。斜阳为花瓣裹上一层蜜糖色的糖衣,反射着所能见的可视光;橙红色的落日馀晖洒在教官身上,使他的脸部线条模糊了许多,伤疤变得柔和了起来,空气中那么一丝哀伤也随着夕阳消失,他的表情回复正常。看教官的反应,大概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或许该是回家的时候了。我想。忽然,我听到倪泰教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是张开嘴巴唇齿咬合的声音。


「……我最重要的爱──」


「嗯?」教官这句没有前后文做推测,又摸不着头绪的话让我十分疑惑,不知从何来自何去。我放下被我喝完的茶杯,歪头看着他。


「……不,没什么,忘了吧。对了,既然百龙夜行都解决了,那下次就和我一起去狩猎吧!当初的约定,爱徒你没有忘记吧?」他又满腔热血地站了起来,对我嚷嚷着他对于未来的安排。


──虽然感性的教官也很好,但果然,对我来说最习惯且最重要的教官,还是那副热血沸腾却又少根筋的样子。我再次无奈地答应了他,在笑意即将过于明显前撇过头去不看他。这下该换他摸不着头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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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来的梗来自twi“扭到脚的女猎人(但我没有明写性别,男猎人也可以一起吸教官!)被十分担心的倪泰教官抱回营地”

*最后那句话教官说了啥请自行想像

*本来想写个“因为教官在你出发前吃了你的团子,所以以为你差点猫车是他的问题而感到愧疚”的快乐小甜饼,但最后也没写成

*放了一点点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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