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alia

[斯内普×你(我)]花粉症

*注意事项可点进合辑内第二篇文观看

*时间线依旧是考研后

*第一人称视角

*摸鱼超小短文√甜的√烂俗替身梗√化学乱写√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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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


我敲了敲厚重的木门。


「进。」


隔着一堵墙一扇门的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我压下门把,捧着一叠资料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午后斜阳洒下,他的面容被温和的太阳光都磨去了几分稜角。他平素不爱打开窗户,在大四时实验教室教授办公室和宿舍三头跑的我十分明白。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转了性,爱上那缕金灿灿的阳光,至少我觉得不太可能。虽然他面貌这样比较好看,但我只觉得诡异。


「这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拜讬我带来的资料──」我把一大叠实验数据直接放到他面前,但眼神还是对着那透进阳光的小窗发愣。「最近的研究汇整跟结果都在里面,有劳您费心了。」


「讲话时请对着听者。」他只冷冷地冲着我说。「窗户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只是……」我揉了揉眼睛。「觉得这不太符合您的作风。」


「有时间关注那种枝微末节。」他一眼锁定我的论文,抽起来后往我头上轻轻一敲。「还不如把时间花在修改错误上。」他把薄薄的几张纸拿了回来翻阅几页,啧了一声。「连路易士电子点式的电子都能标错,真不知道斯拉格霍恩教授怎么教你的。」


「等等教授──哈啾!」


我立马转过身,用手摀住口鼻。


「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换季。」我用另一只手拽了拽头发。「我先去洗手,那教授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离开了。」


「洗完手后回来。」他淡然的声音越过我的背脊传送到我的神经细胞里。「史拉轰教授可能无暇检讨这些式子的问题在哪里──正好我下午没课。」他的语气换上了些嘲讽,一如既往的斯内普式。「结构式都能划错,你高中老师怎么教的?」


──逃跑计划失败。行吧,看来我今天没花上三五个小时是没机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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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篇论文顶多只有一个C。」


我认命地搬了张旋转椅坐在他旁边,在他用红笔划出来的错误上再多加涂改。在修改了溶液浓度和孤电子对加上离解式直接写反后,我开始觉得熬夜赶作业或许真的应该要被禁止,作业期限应该全都设在十二点以前。


「那不是还有C吗,还是及格了。」我看到他凌厉的视线,慌忙改口。「没办法,我熬夜赶出来的──哈啊,累死了。」我打了个哈欠,手继续不断地改着我那些微小却可笑的错误。「哈啾!」我手上的动作只好全部暂停,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起身。「我再去洗手。教授,我能不能洗完就回去──」


「别想。」他又往我下一页的第三点划上一个叉叉。「如果你下两页都没错的话。」


「……行吧。」真的要这样搞我就对了?


我洗完手后再度推开那扇厚重的门,但没有回去我刚才坐的巴比斯之椅上,而是就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寻找着让我不停过敏的来源究竟在哪。


最终我将视线锁定在一束开放得娇嫩的百合花上。


「教授,我……」我吸了吸鼻子。「我对花粉过敏。」


「我怎么不知道?」他放下手上钉成叠的满是资料的纸张,视线骤然转向我。


「因为我没讲。」我又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花。」


「没什么讨厌或不讨厌的。」他淡然地回复。


「……缅怀过去罢了。」一阵良久的沉默,好似是在决定是否该把这些话和我分享。


「哦。」我点点头。「让我猜猜,鼎鼎大名的莉莉·伊万斯?」


「你怎么知道──」


我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得波澜壮阔了起来,不知是愤怒惊讶还是火大。我欢快地挑挑眉,摊了摊手。「干嘛生气?你钱包里面有啊,照片。」


他面色缓了几分,但看起来还是一样心情欠佳。「你怎么看到的?」


「确定要我说?」我打趣地耸肩,走回他身边那张旋转椅。「打开皮夹,如果教授你有留着收据的习惯的话,大概可以看到前年酒//店双//人//房的消费纪录。」


「……闭嘴。」他整个椅子都背对着我,我尚能清楚捕捉到他耳尖一丝绯红。


「好好,您说的算。」我又把称谓改回敬语。「那我能走了吗?花粉过敏很痛苦的。」


「……去图书馆。」


他从旋转椅上离开,将盆栽推到太阳照耀的最柔和之处。这是办公桌大的好处吧,真令人羨慕。我看他桌上就算放了个不小的盆栽,但桌面依然还是有许多空间堆那些成山的书和纸张,不禁羨慕了起来。


「这就是你开了窗户的原因?」为了让小花晒太阳?


他不置可否,只为我开了那扇木门──把我们两个隔成不同的世界的那扇门。厚重而轻薄的门,那么近又那么远。


我最后注意到的只有他有些不耐烦又有些绯红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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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条式子的反应焓是五百千焦。」他在下面划了一个结束的符号。「为什么你都错基本的运算跟模型?天才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吧。」


我知道他的讽刺或许是在关心我,也有可能是鞭策我──我更情愿想成鞭策。


「我也没说过我是天才啊。」我苦着脸把平衡错的式子全部来过。「感觉就像是,初中的时候错四则运算、高中的时候错平面座标、大学时错──电子点式吧。」我苦笑着把反应热那格重新写了一次,放下笔杆后开始敲敲自己的腰。「腰好痛,我想休息。」


霍格沃茨在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的图书馆阅览室人群总是不多。三三两两的学子坐在隔板中间,大桌区基本上除了苦命的我和看起来不太爽的他以外根本没有人。毕竟也快到用餐时间了,谁会想不开来图书馆泡着啊?喔对,就是我,不好意思。


「容我纠正你的错误。小姐,你是硕班不是大学生。」他无情地往我身上泼了桶冷水,把我的笔丢进笔袋里。「书包拿来,走了。」


「是是是。」我心不在焉地虚应着,把我的书包传给他。「虽然今天是被逼迫的,不过还是谢谢您啦。」我朝着他射出一个俏皮的wink。


「……这是要缴给上级的,只是怕你给学校丢脸而已。」他别过脸去,看似在捣鼓着我的书包──但我太了解他了。


「好,您说的算。」


我决定不戳破他口是心非的小谎言,虽然大概可能超过八成都是真的。但我还是忽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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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系馆的路上,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自从那天之后他送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带着,回家查询之后我才知道上面那颗石头是蛋白石。我看着它在不同光影下闪耀着的光芒,颇感好奇地开口询问。


「对了,教授,为什么要送我有矿石的戒指?」我把左手抬到自己眼前端详。「以前初中的老师和我说读化学的人都不买配石头的戒指呢。毕竟那些石头原料可能都不名贵。拿钻石当例子──那就是一团碳,温度够高一样烧得起来。」虽然很好看。我只能用语焉不详的名词称讚手上的蛋白石,真是谢谢我那少得可怜的词汇库。


「人生很多事情都没有意义,小姐。你应该最清楚。」他回答,倒不对我怪诞的原料论提出抗议。


人生很多事情确实没有意义。


像是和自己的教授共度良//宵?还是喜欢上一个先和自己睡//过才开始有正常互动的人?或是喜欢上一个可能心里没有你的人?


……吊桥效应还真他妈准。


我甫一回到他的办公室就吸了吸鼻子。


「教授喜欢百合花?」我语气平静地像在问今天出门会下雨吗一样。对他来说,这是十分明显的试探吧。他绝对不迟钝,大部分时间只是装聋作哑罢了,他比我更明白。


「是啊。」他很轻很轻地回答,小声到我几乎听不见他的答复。


「哈啾──啊,抱歉,我破坏气氛了。」我揉了揉鼻子,满脸都是歉意。「我不讨厌花本身,但我不喜欢花粉过多的花。」我把刚刚放在书包里的论文用另一只手交给他。「所以请教授如果办公室还是家里之类的放了百合花的话,就先别邀我来好了。我会因过敏而死的。」


「……为什么当时离开了?」他的口气好像在质问,在我手放上门把的那刻开口。


「你是说,大四?不对,这问题和上一句对话八竿子打不着边啊。」我眯起眼笑着打趣他。「累了吗?得多休息才行啊,教授。」


我用力地按下门把,推开门后是因夜幕准备降临所以带着些许凉意的走廊。


「……她是您曾经最黑暗的生活中的一簇火焰,而教授你是我曾经最混乱的人生里的一条明路。」我开了门,在离开办公室前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满脸毫不在乎。回头看到他的脸色开始不对劲时,内心疯狂地笑。


「人总是会被改变自己的那个人影响,所以或许我们很像。不,大概也不像。」我说。「我就是被这样吸引的,但我是个很患得患失的人,不像你。别人都说你懦弱,我倒认为你太勇敢了。这才是我选择逃避的原因。」


「我害怕被拒绝、被唾弃、甚至被疏离,才躲在我的舒适圈里。」我佯装帅气地转身,实际上表情糟透了,但我不想服软。「我走的原因,满意了吗?再见啦,教授。」


__


隔天,我接到了来自化学系办公室的来电。


「您好?」


「论文准备送出去了,今年拿你的去报各项杰出奖项。」斯内普的声音一样波澜不惊。「在送出前,你需要来检查一下,十点前到办公室。」


「……了解了,谢谢您。」我的耳朵离开话筒,准备掐断这场极短的电话。


「……你花粉症是吧。」他平铺直叙地问。「我把盆栽都移出去了,不用戴口罩来。」


随即只剩空灵的机械声和我大眼瞪小眼。真是的,他挂电话都不带讲一声的吗。我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攥了钥匙就准备出门。


本想买过滤花粉的口罩的,现在想想应该也不用了。


__







越是思念着你 一直残存的东西 就只剩不安了/

我现在依然在这里/

说不出想待在你的身边这种话 辗转难眠/

思念你的心情一旦浮上 为什么就情不自禁地想要逃之夭夭呢?/

看到如此 你一定会取笑我的吧?/

一定会笑的吧…



──AM02:00





*我其实还是不太知道到底斯教爱不爱莉莉

所以姑且把她当成他最好最好的朋友了,举个栗子来说我的bestie如果挂了我可能真会把她照片随时带在身边/把他当锁屏等等的。

女主理所当然是爱人(吧)

*还在考虑要把亲世代过世的人写活写死

*生日石欢迎自由带入自己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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