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alia

[斯内普×我(你)]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遇

*6000+,中间有一小小段车,算是现代AU,没有魔法,许多私货+私心,口嗨文。冷酷无情(?)大学化学系教授西弗(其实比较想当物理人)×懂得人情世故参加各种场合的化学小天才研究生我(未命名,自定义)。我大四时和他──后,就跑去考研,强势回归做研究生后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可能有后续可能没有,端看我想不想写/写不写的出来

*我的生日贺文,迟到了两天,真笑死我了

*斯内普有洗头,有打扮,我逼着他去洗的;)

*文组女孩的日常:物理化学天文学稀烂,请各位理组小天使们别带脑子来看这些知识,对,我不敢去问天文学:)对不起了各位

*没有老伏,没有大反派

*非傻白甜女主,是第一人称视角

*没啥原设定…能当个普通的故事来看,内容包含时间线混乱、行为不符合原设定、ooc等等,请斟酌服用,若有不适请马上左转返回,感谢配合

*姊妹们的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都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和生日礼物!!

*对自己,对他人,对全世界的期许。再一次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We shall meet in the place where there is no darkness.

──George Orwell«1984»








BGM: 誰ソ彼ホテル-酩酊/佐々木李子 

__



酒味、烟味、香水味。


首先进入我鼻腔的就是这些直白的东西,简单却又粗暴。我身旁没有男伴,不如说我就是替男伴来参加的,虽然只是一个有邀请函却不能来的男同学,却搞得像情侣似的。我含蓄地抿起嘴唇,笑得儒雅,和面前自以为谈笑风生的男人轻声细语地聊天。


高跟鞋磨得我脚跟发疼。这本该是一场无趣又发涩的学术研讨会,我情不自禁地想着。


笑声、掌声、谈话声。


再来进入我耳内的东西混杂了些钦佩、喜悦,或是一些不耐烦和不屑──我不清楚,台上的人可能是位充满争议的人物吧。当我还忙着和眼前的男人周旋时,从未在我生活出现的机械降神真的出现了,不可思议。我又抿起那个疏离的社交笑容。「等等,先生,有人上台啦。」我瞄了眼讲台旁的介绍。「他可是来自那间霍格沃兹的教授呢──嗯?」


男人对我诡异的停顿并没有多上心,只不过停下了自己毫不有趣的谈话,勉为其难地侧过身去看着台上的教授而已。这裡人不多,很容易成为目标,不妙。我并没有收到他会来的通知,不如说这裡根本就不适合他。我们,是不是该假装不认识比较好?我内心一阵天人交战。台上的主持人秉持着一贯温和的语调介绍着他,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他的眼神朝着自己,但我选择不做出回应,只是偏过头沉默。他下台了,台下同样归于平静。男人继续他的长篇大论,我依然点头微笑附和着──他走来了,和那个方才介绍他的主持人一起。


真的不妙。


「化学界的天才小姐,你好,久仰大名──」阿不思·邓布利多笑得和蔼亲切。「不,应该是好久不见──哈哈,这麽说也不太精确?嗯,你的研究所生活还有趣吗?」


「让您见笑了,天才这个词,我还差的远了。至于研究生生活,我觉得挺不错的,老师人很好,没刁难我。」我露出一个一百分且恰到好处的哂笑,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邓布利多身旁的他。西佛勒斯·斯内普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我内心隐隐担忧着校长身旁来者不善的男人会不会对自己做出什麽事情。我身旁的男人被其他人吸引走了注意力,于是打个照面后,马上离开。真的不妙。本来有他还可以挡挡等会的社交地狱的,他怎麽先跑了啊。「更何况,也给“我家那位”长点儿见识,他总说我接不到物理方面的橄榄枝。」我有意无意地挥了挥左手,一枚出门前心血来潮决定戴上的戒指被牢牢地锁死在我的中指上,无心插柳柳成荫,似圈套也似囚//禁般的栅栏。他露出了一个十足惊讶的表情,可随即又被收敛进沉稳和略微的嘲讽内。


「……呵,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你。」斯内普的嘲讽又明晃晃地写在他的脸上。


「说笑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种──这种场合看到您,教授。」我听着他话裡的针锋相对,嘴角不甘示弱地跟着挂起一丝轻蔑的审视。「化学研究的发表会……人还真多。」


邓布利多依然笑得有长者的风范,只几乎是一秒钟,两杯气泡酒就端到了我俩眼前。「好啦,都冷静点,喝点冰的。」


正要接过高脚杯,斯内普却挡住了我伸出的手。


「她不喝酒。」斯内普冷漠地说,把邓布利多传给他的那一杯拿好后抿了一口。


「教授,我想您多少是对我有点误解。」我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邓布利多微微颔首后接过他传来的酒杯。「我不讨厌喝酒啊?」我优雅地举起杯子,和眼前的校长乾杯,侧过身去,不难看到斯内普比烧焦的烧杯底还黑的脸色。我笑了起来,邓布利多只好脾气地看着我,将他的酒一饮而尽。


看来今天这场活动有得待了。



发表会很普通,各种研究报告陈列在长桌上,字迹时而模糊时而整齐。我看着自己随便写的论文初稿(包含物理部分)被走上前饶有兴致的斯内普翻了又翻,顿时一股凉意从背脊升起。我正想着要怎麽优雅地把他手中那几页薄薄的纸抢过来时,他就朝这个方向走来,嘴角噙着些冷嘲热讽。


「看来研究所什么系上难得一见的天才不过如此。」他嗤笑着他手上拿着的论文。「东西简略、漏洞百出、标示过于简单化。不只化学部分,物理也是。你有什麽想解释的吗?」


「……斯内普教授,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怎麽感觉这句话有点绕口。「但是,这只是写给初中生看的,太专业他们可能看不太懂。」斯内普哑口无言。看着他一言难以蔽之的表情,心情就突然好了起来,这场诡异又乌烟瘴气的研讨会也没那麽难受了。我抽走他霸佔了好久的论文,放回原位。「东西简略吗?这麽说,我能大胆假设您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知道的是一次导数和动量的关係,而不是F=ma?」我踏着过高的高跟鞋往他那边前进了一步,语气温柔。「教授,我是从那些最基本的东西开始往上学的,所以可能不懂您这位物理化学天才的跳跃性思维。但初中生几十几百万个,我也没看到他们出过您这种天才──甚至我都还没看到我这种等级的。」


我看着他的脸色从黑到不明所以的尴尬,心情越来越好。伸出手,对他作着漫不经心的邀请。「要不要出去透透气?这裡好闷。」


「……好。」



出乎意料的是阳台没有人,好像裡面的他们根本就没注意到有这个地方。吹着夏日闷热的风,我内心却无来由地舒爽了起来。


「哈啊──就算很热,果然阳台还是比裡面那种场合好多了。」我冲着自己的领口内搧风,斯内普愣了一下,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我到底在做什麽。


「你在干嘛──不要面子了是不是?」他侧身,一整片黑色遮住我的视线,让他和我一起融入夜色中──除了他的耳尖有些绯红外,几乎真的要跟夜空合而为一了。


「……很热啊?」我对他不知所以然的行为表达疑问,脑袋转了一大圈才意识到他为什麽要把我遮住。「诶,不是吧,没必要这样啊。教授你什麽没看过──」


「……闭嘴。」


我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转了回去,手交叠放在栏杆上。晚风吹拂着我的脸颊,热却不烦人,还被我硬生生感觉出了一股温柔之感。他倚在我旁边的牆壁上,眉头紧紧皱着,夜色中读不清他的表情,我转过头去看着他,交叠的手一隻撑在下巴。


「……回来干嘛?」


他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思索了一下子,手一摊。


「研究生啊。」我不解,一副“这不是浅显易懂吗”的样子看着他,他看起来有点无奈地点头,张开嘴后却没发出声音,欲言又止。「问题就这样?还有吗?我们待得挺久,是时候回去露个面了。」


也没等得着他说完,我就迳自踏着高跟鞋回去了乌烟瘴气的宴会。



第二杯气泡酒下肚。


喝起来中规中矩,普普通通,中上等级。不像婚礼大量买进的廉价香槟,也不是品酒师会去购买的限时限量一瓶天价的酒,真的很普通,但在普通中有着不凡的风采。味道略甜,气泡绵密而细腻,酒体颜色金黄。


「嗯,微甜,气泡不太大颗,还不错。」我简简单单下了评语。


我站得脚有些酸,高跟鞋的受力点不平均,搞得我脚好不舒服。一群学术界的翘楚眼裡透着狂//热,聊着这个月的期刊还有一些崭新的猜想理论──但我什麽都没在听。我的眼神飘向一旁倚在牆上的斯内普,在要准备和他对上眼时马上转头。


……真令人心烦意乱。


又是一阵寒暄。我数了五百二十一次数,掐着点算,大抵是一杯酒下肚后开口。「抱歉,去趟化妆间。失陪了,各位。」我踩着高跟鞋就这麽来到了洗手间,把自己锁进隔间裡,脸埋进手内,没有哭泣。快点,理性思考啊,这明明就并不值得哭泣。但我依然心乱如麻,无法好好思考立论。


为什麽看到他就如此心旌摇曳?是害怕吗?大概不至于。如果真的害怕的话我打从一开始就不会跟他上/_/床。不是害怕。


……我发现过了两年他对我的影响力还是如此之大。


规律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我稍微愣了一下,随后是敲门声。


我回敲了两下,意即裡面有人。


「我知道是你。」


……哈?


「……先生,这裡是女仕洗手间。」我依然装作温文尔雅地回答,不愠不火不娇/蛮不自傲。「您或许是走错地方了?趁还没有人看到前,快离开吧。」


「你还有很多没有解释的东西,开门。」他虽然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但说话却一点都不迂迴,而是简洁有力,彷彿不想浪费时间在绕口的话语中似的。


「……」


我无言以对。顿了一下,还是心一横推开门栓,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后立马坐回去。




-留言区看斯教在隔间嘿嘿

Password : Happy Birthday :D

对,我就是要全世界祝我生日快乐




「我们该走了。」我略带歉意地伏了伏身,和眼前慈祥的老者示意。「抱歉,我今天──」我迟疑了一下。「很开心。谢谢。」


「路上小心。」邓布利多和我颔首。



天晓得我是怎麽和斯内普推搡出场外的,我们两个平日里站在一起都显得怪异反常,但今天彷彿很自然似地离开,没有人提出任何疑问。算了,我不想了。他领着我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关上门,一切恍若隔世,车门隔绝了我和他还有外界,车内除了空调声再无吵闹──


还有我的心跳声。


「啊。」


在停下来等红灯时,一念间我往右惊鸿一瞥,校园就矗立在我眼前。


「……怎麽?」斯内普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脸庞透过后照镜显影在我的视网膜上。


「没什麽。」我百无聊赖地撑着头。「我们能进去看一下吗?」


「……还真幼稚。」


他转了个弯,又将自己的车停进地下停车场。



两个身着华服的人在青春洋溢的夜晚操场上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我从特里劳妮教授的天文学教室扛了一台望远镜来,他倚在看台旁的柱子俯视着我,满脸写了莫名其妙。「她还是那麽沉迷于占星术。」我蹲下来,栓好鬆动的螺丝。「她今年的通识讲义又变厚了。」我随后跪下,将镜头往上移,对准夜空观望。我闭上一隻眼睛,寻找着我要的景象。


「你真的有看到什麽吗?」他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看得出什麽名堂。


「我好歹选修课也选了天文与占星术。」我打开搜索引擎,开始找秋天的天顶模样。


「所以?」他挑眉。


「对啊,我什麽都看不出来。」


他放轻力道,用手敲了我的头一下。「……看着。」


「不用了啦。」我走离望远镜,来到草地上,呈现大字型直直躺下。「反正你霹雳啪啦说了一大串只有天才才懂的东西,我最后也看不出来哪一颗是哪一颗──都恆星,没差,什麽视星等绝对星等色温都一样。」我侧身,感受着泥土的温度和草地的香味。「啊──果然这样最好了,全部的星都在一起,虽然我看不懂,但很漂亮。」


「你礼服髒了。」他只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我的背后。


「管他的。」我耸肩。「反正洗衣服是乾洗店的事,不是我的。」


在稍纵即逝之间,一小道微弱的光芒划过天际。我立马挺起腰//杆,敏锐地指向夜空。「啊,教授,流星!」


「……十月,天龙座流星雨。」他平铺直叙地回答。


「哦。」


我拉着他的手,往夜空无意义地比划了一番。「看起来像刚开始,等等应该还会继续下──教授,你许了什麽愿望?」


「愿望?」他的表情活脱像是看到小丑。「流星落下跟订定的愿望达成没有任何关联,小姐。」


「我知道。这是那个什么──」我斟酌着词彙。「信仰啦,信仰。反正我已经毕业了,现在说啥你也没办法把我当了,你就许个愿嘛,又不亏。」


流星雨开始越下越大,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灿烂的夜空。


「……你不是订婚吧。」他的语气平淡地好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讲的却是我物理意义上的人生大事。


「我说过了,这不是有戒指吗?」我随意地显摆了一下,小小的鑽石在近乎无光的状态下依然闪耀。


「太普通了,订婚不会订这种款式。看起来是你出门前随意戴的。」他挑衅一般地说。「那种款式我可以每天变着花样送你。」


「……真是的,钱买不到爱情,教授。很遗憾的──」我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坏笑了一下。「──完全正确。」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他一转语气,忽然问。我看了他一眼,注意力又被流星雨抓回。


「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以后多了去了。」


「……私底下的。」


夜色粉饰了他的表情。我想了一下,才慢悠悠地回答。「如果你刚刚跟我说许的愿是这个我就回答你了,可惜。」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沾到身上的尘土。「意思是,你想把我们的地/下/关/係摆到檯面上来?摆到光天化日之下?」


他的沉默解释了一切。


「主意不错。」我弹了一下指头。「本来不想回答你的,但回答我很满意。所以这样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在──」


流星又划过夜空,成了最后一刻的璀璨时光,我看着他笑得真心,伸出手臂环住他,在他的领带上留下第二个吻。每一小时固定敲响的钟声叮叮咚咚,十二点了。


「……嗯。」他点点头。


「你的老教授祝你生日快乐,小姐。」



-fin-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遇」──乔治·欧威尔«1984»








不知道算不算是后记的后记:


这是我的生日贺文,晚了两天,最后还是赶稿写出来的,笑死。

如果丢到魔法世界裡来看,女主就是狮院。我有很多篇斯教×你我他的存稿,有蛇院鹰院獾院的女主,但自己就是写不出来那个感觉。或许我就是觉得只有热情如火的狮院能融化多年来冰冷老教授的内心吧。


故事情节一言蔽之就是我生日前一天跑去社交场合过了一个晚上还遇到以前和我有一小段关係的教授,还跑去厕所,嗯,后来他送我回家的时候经过我们以前的学校然后我们就跑进去,待到十二点我的生日喔耶生日快乐。希望有写出那种感觉!


原案结尾本来是斯教把我送到家,然后我一边感叹“原来教授你没忘记我家在哪裡”,边悠閒地蹉跎到十二点,然后看对了──嗯,隔天早上睡过头,刚好我的课跟斯教的课都在下午,于是整理好开始促膝长谈然后结局。

后来改成去看夜景是因为学校数学老师聊天的时候说留夜自习的下课时间可以跑去操场看星星!这不就太浪漫害我不得不写了吗,真的是。

这个设定我还蛮喜欢的,可能有后续,全看我的心情。但我懒,怎麽办呢(苦恼)


标题几乎没有意义,只因为1984是我最喜欢的小说,每次看都会有不同的见解,也每年都说要写书摘心得,都没写。今年生日,让我偷渡一下(?)


__

终于连后记都打完了,好感动。如果看不懂我在写什麽,没关係,因为我想睡觉的时候我也看不懂自己在干嘛,我半夜三点多写完的,明天睡个觉起来发大概是下午吧;然后语法顺序不对也很常见,放心,我自己也读不清楚。重点是我真的累到没力气修稿了,就这样吧,明年还有机会重写。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对。

再一次祝自己生日快乐。

评论(23)

热度(209)

  1. 共1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